2008年8月24日 星期日

我的止戰之殤---上

--事引---

時間:2004-八月五號凌晨
對象:老媽(不語)、老爸(台語)、我(國語)
事因:不明
場景:家中樓上的客廳,跟我的房間口

我,在房間為了兩天後的考試作準備,聽見爸媽在爭吵;但這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司空見慣了!不理他們,我繼續看書,但思緒,卻也總不在,因為耳朶是在聽他們的對話,(雖名之為對話,但老媽卻是不發一語的!)內容千篇一律,都是些陳年往事,髒話、辱語陣陣傳來,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但卻也不是我能置啄的…


忽然間,物體墬地聲摻夾著髒話聲使對話給暫停了!

門是關著的,我實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場就是一片靜!我只能豎起耳,注意著一動一靜;不久,對話又開始了!當然,還是單方面的在說話!

突然媽媽拉開門的一角對我說:兒子,拿些衛生紙給我。

表情是痛苦的!手是摀著額頭的!

不對勁!!我這樣告訴我自己的,正當我要開口問時,我看見了令人怵目驚心的畫面!!

我看見血!涔涔的滴落下來!

我是個合格廚師,加上多年的體育經驗;血!對我絕不陌生!但同樣的事物發生在不同的場景,所代表的意義,所帶來的衝擊,便絕不一樣!

我眼前的血,正從老媽的指縫中一滴一滴的滴落!打在我的房間地板,發出”噠”的一聲!這一聲,打醒了幾進錯愕的我!下意識的抽了一大疊衛生紙衝上前去給老媽摀著頭!

心理想著:「吵架!不該是只會動口嗎?不是該跟口角畫上等號嗎?為什麼會見紅呢?」

我馬上衝出去,套上長褲,穿上上衣,拿著包包就要送他去看醫生;此時的老爸又衝出來!我第一時間便挺身而出,隔在兩人之間!我跟老爸頓時四目相對!
老爸:「你現在是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帶我媽去看醫生行不行?!」

老爸:「死不了啦!!」

我:「都打出血,你還想怎樣??」

老爸:「打死人又怎樣??」
我:「……」

老爸:「現在是想怎樣啊?!」
聽到這種話,我知道再跟他瞎攪蠻纏也是這樣沒營養的對話;畢竟老媽現在是受傷的人,當務之急還是要先顧她的傷勢!

我:「不想怎樣!想帶我媽去看醫生!!」

說完就不再理會他,我馬上下去拿老媽的健保卡跟證件上來後,趕快帶老媽離開現場:「走!!看醫生去!!」
老媽卻告訴我說:「算了啦!丟臉!也沒怎樣,等等就不流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只想:「他都不怕丟臉了!妳怕什麼??但我也不再講話就是跟著老媽走…」

到了樓下,我開了車箱拿了外套給老媽套上後,老媽又漫無目的的走著,兜了一大圈,最後還是在公寓樓下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沉默中,老媽開始哭了!哭的很傷心!哭的很哀戚!一肚子的火的我,只能一旁看著她,等她哭完…

我数次勸她去看醫生,她只是搖頭不語!過了十幾分鐘,她便要回去了…

我心想:「這時回去也不一定會平靜,於是我便提議出去外面走走,等到老爸回去睡了以後再回家吧…」

於是乎,我跟老媽就買了一瓶礦泉水,坐在便利商店前,聊起天來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看時間大約是兩點多…推算老爸應該也該去睡了!我才帶著老媽回家去了!為了怕她進了房間會再出事,我便把房間讓給老媽睡,我自己則在客廳舖了張毯子,捲了些衣服當枕頭,度過了我腰酸背痛的一夜…

-----中集待續------

2004/8/8  (父親劫啊)-------出自:「pc home新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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