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說:罐頭正在舔自己的腳)
(圖說:舔一舔之後開始啃)
(圖說:啃的腳濕濕的以後再繼續舔
禮拜天的下午其實有些涼意,氣象說會有沙塵暴,空氣並不好,這樣的天氣留在家裡念書實在是個明確的選擇,雖然我很清楚就算天氣好,我還是會選擇在家裡念書;畢竟過份的「宅」似乎是一種有毛病的象徵,我確實很宅,只是在明知過份的「宅」其實不正常的情況下,我必須幫自己找一個理由來證明自己是“正常人”,為此,我該感謝沙塵暴的到來。
一個禮拜前期中考像是一個驚雷般閃到我面前,提醒我春假已過,學期已過半的事實,在我急驚風似的考完後,這場噩夢又極速的離去,留下驚魂未定的我兀自喘息著。但接著來的是擠在同一個禮拜的兩個大報告與我答應要寫的系刊論文,這是宅在家裡的好理由。
聽著課堂的錄音打成筆記實在是件苦差事,感覺上像是被處罰,這種工作很快就累了,轉頭看看在旁邊啃食著牛皮骨的罐頭,實在覺得牠很幸福,整天不吃就是睡,不然就是玩著牠的皮球跟棉繩結。我在這廂打筆記打的哀哀叫,叫苦連天;但牠在那廂把小皮球咬的啾啾叫,不亦樂乎,實在是很強烈的對比。
我每天都會跟牠講話,即使牠肯定不會回話;我很明白在動物學上狗是絕對不會說話的,牠也聽不懂人話,只能從主人的口氣中分辨出主人的心情好壞,以及從固定的語調與古典制約中來分辨主人下達的指令是甚麼意思。但在實際的相處互動中我認為罐頭是聽得懂我在講甚麼的,即使牠不會回話並總是瞪著眼睛看著我。
下午,我打筆記打得有點倦了,罐頭玩球的聲響讓我無法集中,我決定休息一下,我停下來看著牠玩那顆球玩得很開心,這時候的牠已經玩了半小時了,我決定讓牠休息一下,於是我說:「ㄟ,該休息一下了吧?半小時了耶~」
牠停下動作看著我,並沒有搭腔,我指著身後的時鐘說:「你看,已經玩半小時了耶,好吵喔,休息一下吧。」
牠果然停了,在旁邊的水盆中喝了點水,就趴下休息了。我們兩隊看了一陣,我決定看點別的書放鬆一下,牠也就乖乖的在旁邊發呆,不時舔舔自己或啃啃自己的腳。
這樣的天氣讓我的嘴唇有點乾,為了怕會裂,我從鉛筆袋裡拿出了護唇膏,那是檸檬氣味的,當我拉開拉鍊時罐頭抬頭看著我的動作,我的手沒停下卻開了口:「我的嘴唇有點裂,想塗點護唇膏,妳看看看是檸檬口味的耶。」
牠登登登的跑來,煞有其事的聞了半天後又跑回去牠的球旁邊趴著,我們就這麼保持了20分鐘的和平。
休息也該結束了,該做的是還是要做,動工前我忽然想到也在發呆的牠,於是我看著牠,牠也看著我,我又說話了:「事情還是要做,但妳玩球的聲音太吵了,是不是可以安靜一點玩??」
聽到我這麼說,牠便換了另一種方式玩球,具體的方法是:“推動球,讓球滾來滾去,再自己去追”。這是一個挺和平的溝通,我們也彼此遷就也尊重著對方的訴求,從這樣的互動中,我還是認為他其實聽的懂我在說甚麼。
我一邊打著筆記,一邊懷疑著罐頭可能不是一條單純的黑狗,或許是外星人來到我家,披著黑狗的皮,就像是電影MIB中的外星人一樣。
房間中又響起我敲鍵盤的答答聲,還有牠追球時腳指甲發出的滴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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